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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孟子》公孙丑

[10-22 13:07:10]   来源:http://www.170xuexi.com  四书五经   阅读:9980

概要:善政,犹有存者;又有微子、微仲、王子比干、箕子、胶鬲, 皆贤人也,相与辅相之;故久而後失之也。尺地莫非其有也,一民莫非其臣也。 然而文王犹方百里起,是以难也。 「齐人有言曰:『虽有智慧,不如乘势;虽有□基,不如待时。』今时则易然也。 0「夏后、殷、周之盛,地未有过千里者也。而齐有其地矣。鸡鸣狗吠相闻, 而达乎四境。而齐有其民矣。地不改辟矣,民不改聚矣;行仁政而王, 莫之能御也! 「且王者之不作,未有疏於此时者也;民之憔悴於虐政,未有甚於此时者也。 饥者易为食,渴者易为饮。 「孔子曰:『德之流行,速於置邮而传命。』 「当今之时,万乘之国,行仁政;民之悦之,犹解倒悬也。故事半古之倍之人, 功必倍之;惟此时为然。」公孙丑上·第二章 公孙丑问曰:「夫子加齐之卿相,得行道焉,虽由此霸王不异矣。 如此,则动心否乎?」孟子曰:「否。我四十不动心。」 曰:「若是,则夫子过孟贲远矣?」曰:「是不难,告子先我不动心。」 曰:「不动心有道乎?」曰:「有。 「北宫黝之养勇也: 不肤挠,不目逃;思以一毫挫於人,若挞之於市朝; 不受於褐宽博,亦不受於万乘之君;视刺万乘之君,若刺褐夫: 无严诸侯;恶声至,必反之。 「孟施舍之所养勇也,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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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孙丑上·第一章

 公孙丑问曰:「夫子当路於齐,管仲、晏子之功,可复许乎?」

 孟子曰:「子诚齐人也,知管仲、晏子而已矣!

 「或问乎曾西曰:『吾子与子路孰贤?』曾西蹴然曰:『吾先子之所畏也。』
 曰:『然则吾子与管仲孰贤?』曾西艴然不悦,曰:『尔何曾比予於管仲!
 管仲得君如彼其专也,行乎国政如彼其久也,功烈如彼其卑也:
 尔何曾比予於是!』」

 曰:「管仲、曾西之所不为也,而子为我愿之乎?」

 曰:「管仲以其君霸,晏子以其君显;管仲、晏子犹不足为与?」

 曰:「以齐王由反手也。」

 曰:「若是,则弟子之感滋甚!且以文王之德,百年而後崩,犹未洽於天下。
 武王、周公继之,然後大行。今言王若易然,则文王不足法与?」

 曰:「文王何可当也!由汤至於武丁,贤圣之君六七作;天下归殷久矣,
 久则难变也。武丁朝诸侯,有天下,犹运之掌也。纣之去武丁,未久也;
 其故家遗俗,流风善政,犹有存者;又有微子、微仲、王子比干、箕子、胶鬲,
 皆贤人也,相与辅相之;故久而後失之也。尺地莫非其有也,一民莫非其臣也。
 然而文王犹方百里起,是以难也。

 「齐人有言曰:『虽有智慧,不如乘势;虽有□基,不如待时。』今时则易然也。

 0「夏后、殷、周之盛,地未有过千里者也。而齐有其地矣。鸡鸣狗吠相闻,
 而达乎四境。而齐有其民矣。地不改辟矣,民不改聚矣;行仁政而王,
 莫之能御也!

 「且王者之不作,未有疏於此时者也;民之憔悴於虐政,未有甚於此时者也。
 饥者易为食,渴者易为饮。

 「孔子曰:『德之流行,速於置邮而传命。』

 「当今之时,万乘之国,行仁政;民之悦之,犹解倒悬也。故事半古之倍之人,
 功必倍之;惟此时为然。」

公孙丑上·第二章

 公孙丑问曰:「夫子加齐之卿相,得行道焉,虽由此霸王不异矣。
 如此,则动心否乎?」孟子曰:「否。我四十不动心。」

 曰:「若是,则夫子过孟贲远矣?」曰:「是不难,告子先我不动心。」

 曰:「不动心有道乎?」曰:「有。

 「北宫黝之养勇也: 不肤挠,不目逃;思以一毫挫於人,若挞之於市朝;
 不受於褐宽博,亦不受於万乘之君;视刺万乘之君,若刺褐夫:
 无严诸侯;恶声至,必反之。

 「孟施舍之所养勇也,曰:『视不胜犹胜也;量敌而後进,虑胜而後会,
 是畏三军者也。舍岂能为必胜哉,能无惧而已矣!』

 「孟施舍似曾子,北宫黝似子夏;夫二子之勇,未知其孰贤;然而孟施舍守约也。

 「昔者曾子谓子让子襄曰:『子好勇乎?吾尝闻大勇於夫子矣:
 「自反而不缩,虽褐宽博,吾不惴焉。自反而缩,虽千万人吾往矣。」』

 「孟施舍之守气,又不如曾子之守约也。」

 曰:「敢问夫子之动心,与告子之不动心,可得闻与?」
 「告子曰:『不得於言,勿求於心;不得於心,勿求於气。』
 不得於心,勿求於气,可;不得於言,勿求於心,不可。
 夫志、气之帅也;气、体之充也。夫志至焉,气次焉。
 故曰:『持其志,无暴其气。』」

 「既曰:『志至焉,气次焉。』又曰:『持其志,无暴其气』者,何也?」
 曰:「志壹则动气,气壹则动志也。今有蹶者趋者,是气也,而反动其心。」

 「敢问夫子恶乎长?」曰:「我知言,我善养吾浩然之气。」

 「敢问何谓浩然之气?」曰:「难言也。

 「其为气也,至大至刚;以直养而无害,则塞于天地之间。

 「其为气也,配义与道;无是,馁矣。

 「是集义所生者,非义袭而取之也。行有不慊於心,则馁矣。
 我故曰:『告子未尝知义,』以其外之也。

 「必有事焉而勿正,心勿忘,勿助长也。无若宋人然。
 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;芒芒然归,
 谓其人曰:『今日病矣,予助苗长矣。』其子趋而往视之,苗则槁矣。
 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。以为无益而舍之者,不耘苗者也。助之长者,揠苗者也。
 非徒无益,而又害之。」

 「何谓知言?」曰:「□辞知其所蔽,yin辞知其所陷,邪辞知其所离,
 遁辞知其所穷。生於其心,害於其政;发於其政,害於其事。
 圣人复起,必从吾言矣。」

 「宰我、子贡善为说辞,冉牛、闵子、颜渊善言德行;孔子兼之,
 曰:『我於辞命,则不能也。』然则夫子既圣矣乎?」

 曰:「恶,是何言也!昔者子贡问於孔子曰:『夫子圣矣乎?』
 孔子曰:『圣则吾不能。我学不厌而教不倦也。』
 子贡曰:『学不厌,智也,教不倦,仁也。仁且智,夫子既圣矣。』
 夫圣,孔子不居;是何言也!」

 「昔者窃闻之:子夏、子游、子张,皆有圣人之一体;
 冉牛、闵子、颜渊,则具体而微。敢问所安?」

 曰:「姑舍是。」

 曰:「伯夷伊尹何如?」曰:「不同道。非其君不事,非其民不使;
 治则进,乱则退;伯夷也。何事非君,何使非民;治亦进,乱亦进:伊尹也。
 可以仕则仕,可以止则止,可以久则久,可以速则速:孔子也。
 皆古圣人也。吾未能有行焉;乃所愿,则学孔子也。」

 「伯夷、伊尹於孔子,若是班乎?」曰:「否。自有生民以来,未有孔子也。」

 曰:「然则有同与?」曰:「有。得百里之地而君之,皆能以朝诸侯有天下。
 行一不义,杀一不辜,而得天下,皆不为也:是则同。」

 曰:「敢问其所以异?」曰:「宰我、子夏、有若,智足以知圣人,
 污不至阿其所好。

 「宰我曰:『以予观於夫子,贤於尧、舜远矣。』

 「子贡曰:『见其礼而知其政,闻其乐而知其德;由百世之後,等百世之王,
 莫之能违也。自生民以来,未有夫子也。』

 「有若曰:『岂惟民哉!麒麟之於走兽,凤凰之於飞鸟,泰山之於丘垤,
 河海之於行潦:类也。圣人之於民,亦类也。出於其类。拔乎其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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